江青皖又不知要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纪瑾年见此,无奈的叹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睡吧,我就这样便好。”

    反正每一次回来,他都是和衣而眠的。

    原身恨不得要吃了他无所不用其极,而纪瑾年唯一能保证的便是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。

    毕竟男人就算是在家也很危险。

    江青皖看了一眼纪瑾年身上那单薄的棉袄,这一夜若是让他就这般和衣而睡,那明日他也别指望回矿上了。

    生病哪里还能出得了门?

    而据她所知,诸如纪瑾年这样的重犯每个月能有一次假日就不错了,若是隔日不准时回到矿上,官差会来抓人不说,甚至也免不了一顿毒打。

    想到此,她虽然心中尴尬无比,脚指头恨不得把这火炕给扣穿,却仍旧是舍不得见众生疾苦。

    她咳嗽了一声,指了指那床被子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一起睡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也不管纪瑾年到底会有什么想法,直接钻进了被子里。

    与其委屈自己,不如创死别人!

    纪瑾年也没想到江青皖竟然说干就干,一时间竟然也不由得愣住了,震惊又诧异的看向已经钻进了被窝里的江青皖。

    本以为她会不好意思,而自己可以借此来再好好的试探一下这女人。

    却不成想她这举动太过多变,竟然让纪瑾年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察觉到了没人说话,江青皖勾起了嘴角。

    小样的,还整不了你了?

    姐姐驰骋情场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会被你三两句话给吓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