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薄毫不犹豫道。

    “银子越多,百姓死亡就越少。”

    “呵,那柴大人说一个数,多少银子,能一个不受伤呢?”谢烐眼底划过冷意,他讽刺道。

    柴薄脸色一变,赶忙道:“王爷,您说笑了,是下官无能,请皇上恕罪!”

    齐宣恩拍桌,将别人上奏的奏折甩到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还敢狡辩!这些都是别人弹劾你的奏折。

    说你在水城不学无术,花天酒地,根本不管百姓死活,拿到银子,就塞到腰包,强行撤离百姓,把他们关在一个大屋子里,不听话者,乱棍打死!

    等洪水过后,再将人放出来!

    柴薄!你还不从实招来!”

    奏折上清清楚楚列着柴薄的罪行,贪污的银子也都具体到几个铜板,柴薄着急翻看,脸色急得通红。

    他狡辩道:“皇上,这都是别人的污蔑!请皇上明察!只需一计,就能证明微臣的清白啊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齐宣恩问。

    柴薄解释道:“这次,微臣不敢再担任抗击洪水的主官,请皇上赐他官前往水城,只要他比微臣要做得好,微臣死而无憾!”

    刚好!中招了!

    齐宣恩道:“好!朕允了,朕就派摄政王妃同你一起去水城查看,要是效果也如此,便说明并非是你的问题,那么朕给你升官!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柴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以为出现了幻听,“皇上,您说的是摄政王吗?”

    齐宣恩道:“是时霜姐姐!摄政王妃!”

    柴薄面上不解,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
    “这、这王妃是一介女流,恐怕吃不了苦,先不说能否救得了水城,就怕王妃受伤啊。”

    切。

    还以为朝廷会派什么重要的人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