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来顺的铜火锅和其他火锅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,首先味道上就不一样,是老京城的涮锅味,骆岁安还是第一次吃这种,吃着吃着就放开了,也不想其他了,吃饱了再说。

    刘姝洁还说了一个笑话:“我们家有一个从我太爷爷辈就传下来的铜锅,说是什么古董,全家都很宝贝,偏我爸小时候调皮,把铜锅从家里偷出去跟朋友涮火锅去了,我爷爷差点气死,逮着他好一顿打。”

    “铜锅还在吗?”沈昊立刻问。

    刘姝洁道:“当然在。”

    “哪天你学学你爸,也偷出来我们拿着涮锅子吃,我也想尝尝用几十年份铜锅涮出来的羊肉味道咋样,你放心,你爷爷肯定舍不得打你。”沈昊给刘姝洁出馊主意。

    “你可别听他的。”骆岁安生怕刘姝洁被带歪。

    刘姝洁道:“我才不傻呢。”

    沈昊嘿笑了声。

    叶奕行话不多,就是时不时的会给骆岁安添菜,骆岁安的碗里就没空过,以至于结束的时候都吃撑了。

    她觉得这里的虾仁蛋饺做的不错,就想打包带回去给房东孙奶奶尝尝。

    叶奕行其实早留意过她吃了不少蛋饺,结账的时候特意吩咐服务员打包了一份。

    骆岁安都不知道要为他的细心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从东来顺出来后,叶奕行肯定要送刘姝洁回去的,她赶紧道:“这附近就有地铁站,我坐地铁回去。”

    沈昊也道:“我也去坐地铁。”

    叶奕行倒没有非要送骆岁安,叮嘱她到了家说一声。

    骆岁安扬了扬手里的蛋饺,说了声谢谢就和沈昊一起去地铁站。

    这还是重逢后,沈昊第一次和骆岁安单独相处,他琢磨着要跟她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说啥。

    不能说小时候,那不是勾起骆岁安的惨痛回忆吗。

    不能说大学生活,骆岁安没上大学,说大学生活不是在炫耀吗?

    沈昊左思右想,忽然发现他们之间因为缺失了八年的空白,早就没有了共同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