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几上,古董沙漏记录着逝去的分秒。

    舒婳是仙姿出尘那类的长相,先前的旗袍又太过寡素单调,让外人都误以为她美则美矣,却如泥塑木雕一般,是位毫无生趣的绝sE仙nV。

    任谁都想不到,回到雅间以后,她会lU0着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,被香囊塞着x,被手指cHa着b,眉眼间都染上g魂的妩媚。

    舒婳也感觉到xia0x里春水泛lAn,虚意搂住男人的脖颈Jiao示好,内心却将他撺掇个遍。

    明明是他强人所难,到最后也是他扮作君子戏弄她,还不知为何生气。

    她早该离开他了,是他不放人。

    香囊上刺绣的丝线凹凸不平,香料也有隐约棱角,鼓鼓囊囊的一包塞在x道深处,异样的填满令她又sU又惧。

    “拿出来吧,”她清声相求,“胀……”

    赵笈只是淡淡亲吻她的唇。

    指间,对她下T的cH0U送依旧从容不迫。

    “送个礼物而已,要去这么久?”

    男人虽温文尔雅,却生得一副风流倜傥的好骨相。他虚着睨一眼沙漏,亵狎的意味更浓。

    舒婳咬着唇,细细感受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,指节玉y,肤有薄茧,只伸进来一根就能把她撑开。

    恍惚间,她觉得自己好似那沙漏颈,是一样的曲细幽柔。

    她十六岁就跟了他,这么些年过去,也才二十出头。

    年轻窈窕的t0ngT是玩不坏的,他常嬉她sIChu紧致,再授她滋Y的秘术,把她调教得仙姿水nEnG。

    舒婳一想,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跟了他这么久。

    还做了这么多y事。

    赵笈将美人失神的姿态尽收眼底,呼x1又沉了些。

    他显然不愿旁人窥伺她,尤其是她和别的男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