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风倒也没有太意外,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以武道为主,而他所写的,可是以文道为主的世界流传千年的佳句,等于是用最精锐的专业的去打业余的。

    好半天也不见三人缓过神来,徐峰不由得轻咳几声。

    “周公子,可还满意?”

    “兄台,大才,真是大才啊。”周薄如梦初醒,兴奋的上前两手抓住随风的肩膀,不停的摇晃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快放手。”

    周薄这才不好意思地松开了双手。

    “那,周公子,锻骨草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,归你了。不行,这样太轻了,兄台的字,一字十金也不为过。小月,去取两百两金票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周公子,不用了,在下只需要锻骨草即可。”徐风忙推辞。

    “要得,要得。否则别人知道了,会觉得本公子太小气了。”周薄仍旧兴奋不已。

    正说着,忽然门外又有一个丫鬟进来。她脸色难看的对周薄道:“公子,昨天您送给二小姐的信,原封未动,被退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周薄脸色顿时一变,激动的心情也瞬间平复了不少。

    是烈火门的大公子陈魁,他知道了周薄每天都给二小姐送信,非常不满,认为周薄这是对自己天真无暇的二妹的骚扰,斥责了传信之人,扬言以后任何人不准再替公子送信。丫鬟小心翼翼的道出缘由。

    听到不是陈思蓉的意思,周薄心中稍微一松,可一想到陈魁那个莽夫,他心里又有点发怵。那家伙天赋不错,是入品武者,一直看不起像他这种对武道不感兴趣的世家子弟。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两人年幼时虽有多次照面,却没什么交情。

    烈火门的大公子陈魁,就是当日那个在闹市策马扬鞭,撞伤大壮和其他许多无辜百姓和小商贩的那位吗?徐风对此人很反感!

    “公子,这可怎么办?若是无人敢替我们送信的话,那我们可就彻底与二小姐断了联系了。”

    周薄脸色一白,似乎也无计可施了。书房内,一时安静下来,看着自家公子愁眉不展,两个丫鬟也拘谨起来。周薄挠了挠头,见不到人,又无法联系,他的情意如何倾诉?

    “那个?在下倒是有个拙见,不知是否可行?”徐风倒不是故意讨好周薄,而仅仅是单纯的跟陈魁作对而已。锻骨草周薄已经答应转让给他,目的达到,他现在完全可以告辞离去。

    “哦?兄台快说说看!”周薄闻言浑身一震,他此时对徐风印象大为改观,甚至相当钦佩,当然不会无视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那位陈二小姐闺阁在府邸的什么位置?或者每日的生活习惯,什么时间经过什么位置。我的意思是若是足够靠近府邸围墙的话,是否可以跳过下人,直接利用石子将信件从外面投掷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