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处被遮盖在她裙摆下,看不见的,敏感又脆弱的肉柱被挑逗得涨到发疼。

    可诉沉仍旧咬着牙,被气到索性不再看她,被吮住的龟头随着他重新贴回地面的动作,发出黏腻的声音从娇穴里离开。

    这一下让他急促的喘了一下,视线看向旁边那个被她丢回到原位,不肯坐的软垫。心里不知怎么起了一股无名火,燃得旺盛,语气也更加不善了,“我元阳仍在,身体清白,你不信就待明日去四师兄那里取了法宝测看。不必再查了,取了丹药就回去做你的仁师。”

    “生气了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值得我气的?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不肯把元阳给我?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要元阳,你就生了这么大的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因为——算了,随便你怎么想。闹够了吗,闹够了就从我身上下去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