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声大!你搞毛线啊你?”

      莱阳站在医院街对面,一手夹烟,一手握紧电话,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喊道。

      原以为他飚电话过去,袁声大会支支吾吾的给自己解释一番,谁知那边还一副“雄赳赳气昂昂”态度。彡彡訁凊

      “呵呵,你刚看完我妈了?”

      “我这会人在医院对面,你别给我转移话题,你给家里人乱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  “我就随口说了一嘴,要不然他们非逼着我留西安相亲。”

      莱阳狠狠咂口烟;“你还随口一嘴?你家人现在当真了,你爸都要去我家提亲呢?”

      “我呸!莱怼怼你要点脸行吗?就算是提亲,那也是你家来我家提!”

      袁声大这个侧重点给莱阳气着,他伸手重重的摸了一下脸,口角撕磨:“声大哥,你能不能把握重点啊?”

      “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,我能怎么办?”袁声大没好气的怼道。

      莱阳陡然声音提高;“还怎么办?你给家里赶紧打电话解释啊!”

      “解释了我就得回西安来,你剧场倒闭算了!你还是人吗你?”

      嘟嘟嘟~

      电话被挂断,莱阳口角微张,感觉小腹快要被气炸了!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中午回家后,阳妈给做了最爱吃的驴蹄子面,当滚烫的煎油泼在面的干辣子上,一股极具诱人的香味飘荡在整个房间。

      莱阳大口咥着面,享受着舌尖的极致美味,但阳爸却拉开凳子坐旁边,问二妈的病情如何了?

      今天去医院看望,家里人也都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  以前两家都在一个厂里,还是邻居关系,后来化工厂倒闭后,两家的距离虽然淡了些,但逢年过节也都会互相探望。

      要搁平时,阳爸问这话,莱阳压根就不往心里去,但这会他心虚,也不清楚袁声大父母有没有给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