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真的是……嘴贱!

    沈晚辞一个没忍住,举起鞋拔子就往他身上砸,却被薄荆州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,“浑身是刺还爱动手,你是豪猪成精吗?”

    他将人拉拽出去,仅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反剪着禁锢在身后,鞋拔子也被扔在地上,以一种将人揽在怀里的姿势带着她往电梯方向走。

    沈晚辞被迫贴着他的胸膛,她身体一僵,无暇去生气薄荆州的那些话,满脑子想的都是……

    她没穿内衣!

    虽然现在是冬天,睡衣比较厚,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什么,可这样近距离的贴着,还是能感觉到不对劲。

    她绷着嗓子,“你先松开,我自己能走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,“你觉得我会信你?”

    “那你等我先回去换套衣服,好歹是去对峙,穿成这样太没有气场了。”沈晚辞不确定薄荆州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,她抬眼扫过他的眉眼,男人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,没有任何异常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穿内衣,所有产生强烈的心理作用,她的感觉十分清晰,随着走动的颠簸,每一下摩擦对她而言都是折磨。

    她又羞又恼,头皮都要炸开了,偏偏薄荆州无动于衷,她是有气也撒不出。

    薄荆州冷不丁又来了句:“你就是穿上龙袍也碾压不了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狗男人,去死吧,祝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简维宁!

    最后她被带进了电梯,薄荆州的车就停在楼下。

    上了车后,男人脱下外套扔给她,“穿上,你的衣服太丑了,辣眼睛。”

    “辣眼睛你还不让我换?”沈晚辞气得够呛,她恼怒的把罩在头上的衣服扒拉下来,虽然生气,但还是将衣服穿上了,顺便将扣子也扣上。

    薄荆州抿着唇没说话,目光淡淡扫过她,然后重新看向正前方。

    沈晚辞:“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他表现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,但她总觉得这男人刚刚视线扫过的地方……是她的胸。

    他们去的地方离得不远,开车只用了半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