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没好气道:“吃饭比你命还重要?”

    她夺过秦赫逸手上的车钥匙,“坐副驾驶去。”

    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她瞧见他的脚有点瘸,“人都这样了还开车,也不怕撞花坛上。”

    秦赫逸跟个小媳妇一样,默默跟在后面任由她训。

    沈晚辞率先坐进了驾驶室,他去打开副驾驶车门时,见那两个保镖也跟过来,还有要去开后面车门的意思,当即就冷下脸,伸手按在车门上。

    意思很明显——

    不准上,滚蛋!

    保镖:“秦先生,我们奉命保护少夫人的安全,还请您行个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奉我的命,我干嘛要给你们行方便?谁下的命令,你让谁行方便去,车是我的,我说不准上就不准上,你们敢上,我就报警告你们试图侵占私人财产。”

    保镖:“……”

    要强行上车也不是不能做到,但如果这样的话,肯定会惹怒少夫人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一眼,交换了一下眼神,最终决定开车在后面跟着。

    没开车的那人拨通薄荆州的电话:“薄总,少夫人送秦先生去医院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还没到目的地,但刚才的话他们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那头沉默足足有数分钟之久,保镖也不敢出言催促,听少夫人和秦先生刚才的谈话,秦先生的伤是薄总打的,看这架势,估计薄总也受伤了。

    结果少夫人送秦先生去医院,对自己的丈夫却半个字都没问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