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,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,另一只手托着沈晚辞的腰,座椅被放平,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。

    沈晚辞第一次看到薄荆州这么失控的模样,她扭动着身体,“你放开我!”

    随着她的挣扎,车子也跟着晃了晃,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。

    这场景……

    想不让人想歪都难!

    沈晚辞立刻不敢动了,她瞪着薄荆州,一双眼睛红红的,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,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到她这样,薄荆州的情绪也缓和下来,他抬手摁了摁眉心,“把他打发了,我不碰你。”

    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,沈晚辞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,然后推开门下车,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!

    薄荆州:……

    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,急忙让开一步,“阿辞,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

    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,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,那双眸子明明灭灭,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。

    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,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,至少七位数。

    还有这辆车……

    这样的人,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。

    沈晚辞知道黎白的猜想,她只是摇头,“没事,谢谢你,你去吃饭吧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不等对方再说话,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,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,车子扬尘而去……

    回到家,沈晚辞去了浴室,洗浴出来后,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——

    “陆律师,我这种情况,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,胜率大吗?”

    “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……会很难。”陆律师对沈晚辞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,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,二是男方的身份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计较财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