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查看了他后背上的伤,见有几处沾到了水,摁铃让护士进来重新擦了药,折腾到凌晨一点多,才总算消停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,沈晚辞最先醒,洗漱完后下楼去吃早餐。

    她走后没多久,薄荆州和秦赫逸也醒了,宿醉加晚睡,两人的脸色都如出一辙的难看,眉头紧皱,一脸难受。

    秦赫逸心里还惦记着昨晚的事,如今看到薄荆州,横竖不顺眼:“卑鄙无耻之徒,居然搞装醉强吻那一套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不客气的反讽回去:“明说自己妒忌,没人会瞧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昨晚的事他其实没有什么印象了,但看秦赫逸这副被抢了女人的模样,不难猜。

    他心情大好,宿醉后的难受都减轻了不少。

    秦赫逸被刺激得从床上猛的坐起来,扭头盯着薄荆州腹部的位置,冷笑:“我妒忌你?妒忌你被老婆甩了?还是妒忌你在床上不行?”

    昨晚他将沈晚辞拉开时,不经意的扫到薄荆州胯下的位置,那里一片平坦,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那种状况下没有点身体反应,不是不行就是不够深爱。

    薄荆州的脸色蓦然一沉,难看到极点……

    沈晚辞拎着早餐推门进来时,病房里的气氛已经凝滞得一触即发了,薄荆州和秦赫逸都脸色紧绷,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似的。

    她不过下去了半个小时,这两个大爷怎么又杠上了?

    她的出现像是一枚投入了平静湖面的石子,撕开了表面的平和,掀起了一道巨浪。

    薄荆州冷冷的看了眼沈晚辞,从床上起来,径直朝着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,经过了一晚,皱得跟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一样,尤其是领口,脖子上还有一道被衣领勒出来的青痕。

    擦肩而过时,他冷漠的开口:“沈晚辞,你和他可真是够亲密的。”

    声音低到极点,像是覆了层厚厚的冰霜。

    连他行不行这种事都讨论过了,下次是不是就要讨论谁更厉害?

    沈晚辞满头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