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,聂钰诚看着薄荆州揽着沈晚辞走远的背影,一贯温润带笑的眼底逐渐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怅然。

    他抿着唇,没有再上去。

    秦悦知却在一旁看得直叹气,刚刚薄荆州带着沈晚辞离开时她就想阻止,那个男人一看就很恐怖,万一冲动起来动手怎么办,她最近看的新闻都是关于家暴的,也不知道互联网是怎么观测的,净给她推这些。

    此刻她不由感叹:“要是当初晚辞嫁的人是你,现在说不定会过得很幸福。”

    幸不幸福她不敢确定,毕竟这两个男人都对晚辞没那方面的意思,不过是在干垃圾和湿垃圾之间做选择而已,看聂钰诚这般温润好说话的性子,肯定做不出来死拖着人不离婚的事来。

    聂钰诚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是轻易和人敞开心扉的人,何况还是个不熟的。

    他正准备和秦悦知告辞,就听旁边自说自话的女人又道:“当初她去酒吧找你,你为什么不见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