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没有防备就跟着人走了,中途她也试图想看清对方的脸,但太晕了,只能看到男人流畅的下颌,好像是聂钰诚。

    她问他结婚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,男人当时还应了声:“恩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便以为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“腕表?”聂钰诚今天正好戴的是那块表,他撩起衬衫袖口,“这个?”

    这块表是后来薄荆州送给他的,他原本的那一块……好巧,在几年前夜阑聚会的那一晚,丢了。

    那块表虽然价格不菲,但在他们眼里,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丢了就丢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薄荆州在上次接风宴的时候提起,并且又送了他一块,他都忘记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秦悦知心情不好,说话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,“怎么,你还有很多块定制表啊?”

    “抱歉,我先失陪一下。”聂钰诚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,他匆匆留下一句后便快步朝着电梯走去……

    507病房。

    薄荆州盯着从进来后就坐在凳子上,完全无视他的沈晚辞,脸色很冷,声音更冷,“怎么?打扰你和你的白月光眉目传情,不高兴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是我没下楼,你是不是就打算跟人跑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薄荆州不是那种会低声下气哄人的性格,也不是那种会纵着女人给他甩脸子的人,在连问了几句都被无视后,他的脸色就彻底黑了,“沈晚辞,我在跟你说话,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
    这次不等沈晚辞沉默,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。

    聂钰诚从外面走进来,脸上惯有的温润笑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冷淡。

    他看向沈晚辞,“晚辞,我有点事想和荆州单独谈谈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点点头,“哦,好,我去楼下买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而连说好几句话都被无视的薄荆州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脸色早已黑得像个锅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