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这么自信。

    聂钰诚从办公室里出来,正好和要离开的沈晚辞碰上,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打车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晚了,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,我可不想明天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你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还想拒绝,旁边已经有人起哄了,“晚辞,你就赶紧答应吧,在我们聂经理的心里,全世界的出租车司机都是变态。”

    公司本来就是八卦传播最快的地方,聂钰诚对沈晚辞的心思几乎是毫不遮掩,现在除了保安部养的那条狗,就没有人是不知道的,何况他们还都是一线吃瓜群众。

    聂钰诚半点没有被当众打趣的尴尬,反而还直接承认了:“走吧,还是你想一直在这里跟我耗着,让他们看戏?”

    沈晚辞:“……”

    电梯到了,站在最前面的聂钰诚和沈晚辞先进去,其他人朝他们挥手:“我们想起来还有点工作要商量,晚辞你和聂经理先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深夜的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,只有零星的几辆车还停在车位上,薄荆州那辆迈巴赫杵在那里就格外的醒目。

    聂钰诚不知道他换车了,没认出来,但沈晚辞前段时间才坐过,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,再看那组豪横的车牌,更加确定那就是薄荆州的车。

    车里,薄荆州眯着眼睛看着两人的背影,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逐渐绷紧、发白。

    聂钰诚在和沈晚辞讨论穿越城内部的装修问题,刚刚在楼上的尴尬气氛也被这个话题冲淡了,沈晚辞刚开始注意力还有些分散,会下意识的去瞟薄荆州的车,但见他一直坐在车里没动,她的心思又被聂钰诚的话牵引,渐渐地也就不再注意他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蓄意,薄荆州的车离聂钰诚的车中间只隔了两个车位,而这两个车位现在都是空着的。

    待沈晚辞坐进车里后,聂钰诚例行绕车检查。

    她系上安全带,哪怕隔着车窗玻璃,也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,那视线如影随形。

    她不确定是不是薄荆州,也没有扭头去看。

    只是,等了足足一分钟也没见聂钰诚上车,沈晚辞扫了眼后视镜,见他站在右后方的轮胎边,垂着眼眸,眉头紧皱。

    出问题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