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之前他还是未婚夫,回去就成司机了。

    现在是下午,阳光正烈,车里被烘得暖热,沈晚辞歪靠在椅背上,耳边是柔和轻缓、助人安眠的音乐。

    人在下午的时候本身就比较容易犯困,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,陷入沉睡之前,她还在想:薄荆州车里的熏香味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沈晚辞睡着了,后来觉察车子停了,她也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,实在太困了,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
    下一秒,后座的车门被人拉开,带着水汽的凉风灌进来,沈晚辞皱了皱眉,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句:“冷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关上车门,见她睡得沉,轻喊了一声:“阿辞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轻,但沈晚辞还是被吵醒了,缓缓睁开眼睛,睡眼朦胧的看着窗外:“天黑了?我睡多久了?”

    说完后才看清外面的环境,反应过来这是在停车场。

    她身体发软,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却还惦记着一件事:“你车里的熏香是不是换了?”

    话刚问完,薄荆州就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上来,干燥的烟草味充斥在她的口腔里,男人将她压在座椅的靠背上,一只手掐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摁着她的手臂,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