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也都死了。

    当然,这话她没直说,怕吓到晚辞,让她误会自己是个草菅人命的恶毒婆婆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不是也该有这方面的计划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沈晚辞尴尬的低头猛吃水果,嘴里含糊不清的应:“嗯,我们会努力的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还没有解锁这项技能,两人现在的亲密还停留在亲吻上,但这种事她也不好和江娅竹一个长辈说,而且孩子这事,她暂时还不急。

    江娅竹看她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,思绪瞬间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表情瞬间变得比她还要一言难尽:“他不会是……”

    又不行了吧?

    自从知道薄荆州以前是真的不行后,她对他的硬件设施就毫无自信了。

    沈晚辞不知道江娅竹的思绪已经发散得这么远了,还以为她说的是薄荆州不想要孩子,点了点头:“我们暂时没考虑那么远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两人没有谈论过这事,但他现在缠人的很,估计不会高兴突然多出个孩子。

    见她点头,还找理由为他开脱,江娅竹想的更歪了,一阵唉声叹气后,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二楼:“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幸好她上次找那医生开的药还有一些,等会儿就全给薄荆州吃了。

    正说着,门铃就响了,王姨过去开门:“是忱晔和钰诚啊,赶紧进来,荆州被先生叫去二楼书房了,等会儿就下来。”

    江娅竹看到门口两道孤零零的身影,又看了看身侧漂亮端庄的沈晚辞,心里对薄荆州的怨气瞬间就消散了不少,虽然没有孙子,但好歹儿媳妇是稳了。

    人果然还是要对比的,前一秒还觉得薄荆州人憎狗嫌,下一秒就觉得他还能看。

    心情好了,笑容都灿烂了几分:“钰诚和忱晔来了啊,快坐。”

    “伯母,”顾忱晔和聂钰诚叫了人,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,知道薄荆州今天回来,他们是特意来探望的。

    那人没了记忆,把他们也给忘了,更没有约他们单独小聚。

    聂钰诚的目光只在沈晚辞身上扫了一眼,就道:“怎么瘦了?”

    沈晚辞:“可能是最近有点忙。”

    她倒没觉得自己瘦了,但江娅竹和聂钰诚都这么说,那应该是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