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样两手空空,步伐快得跟约了人打架似的,跟周围那些左手羊肉串,右手糖葫芦,嘴里还咬着个春卷在嚼的吃货完全搭不上边。

    薄荆州看了眼前面五花八门的摊贩,铁板鱿鱼的咸腥味飘浮在空气中,混着孜然和辣椒粉呛人的味道,垃圾桶里一次性的碗筷堆积如山,这种环境,别说是吃饭,光是看着都没胃口。

    但沈晚辞好像挺爱吃这些东西的,刚才聂钰诚一路买她一路吃,跟只喂不饱的饕餮似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心情不太悦的抿了抿唇:“你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沈晚辞摇头,她快撑死了,刚才才和同事一起吃过饭,聂钰诚又一路到头都在买小吃,她哪里还吃的进去?

    薄荆州忍了忍,却没忍住:“是因为东西是我买的,所以你不吃,还是他买的要香一点?”

    搞了半天,这狗东西是在吃醋呢,也不知道背地里跟了她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