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迫切的想要寻一个发泄口,让她能什么都不去想,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。

    没人说话,也没人有动静。

    沈晚辞的脸贴在薄荆州的胸膛,耳边充斥着的是他剧烈的心跳声:“要来吗?”

    “??”

    男人刹时紧绷起来。

    他其实没那方面的想法,哪怕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丝合缝也没有。沈晚辞受着伤,又刚经受了那么大的刺激,只要不是禽兽,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动念头。

    但这层纸一旦捅破,某些旖旎的话题被挑到了明面上,他就……有些无法控制自己。

    夏天的衣服在这种程度的拥抱下几乎是形同虚设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落在他胸膛上的气息,也能感受到她紧贴在他腰腹处的触感。

    理智和本能在脑海中极限拉扯,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。

    他不能趁人之危。

    虽然他就是靠趁人之危才得到的沈晚辞,但此一时彼一时。

    薄荆州松开她,用被子将人裹成了个蝉蛹,有些狼狈的从床上站起来:“你睡一觉,我去找霍霆东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你打算就这样去跟霍霆东聊?”她抬了抬下颌,示意了一下他的下腹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

    对男人而言,没有什么话比这句挑衅更有杀伤力,薄荆州重新坐回床上,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,重重的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眼底有狠意,死死的将人压在床头和身体之间,咬着她的唇瓣,剥夺着她的呼吸。

    激烈、冲动。

    沈晚辞仰着头,呼吸不畅带来的大脑缺氧让她眼前一片迷糊,头晕目眩。

    薄荆州的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,贴上她的肌肤时又停住,只是不停地吻着她,“阿辞,你是不是想甩了我?”

    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