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嫁给他,就得当一辈子单身狗,这什么强盗逻辑?

    服务生进来送餐,沈晚辞看着那瓶价值不菲的酒,不怎么抱希望的问:“这酒我们能退吗?”

    “抱歉女士,已经出单了,退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莞尔,趁机握住了她的手:“别心疼,我每天九十一,努力赚钱就是为了给你花的,你要不花,难不成真像忱晔说的那样,以后用来贴棺材吗。”

    她瞬间不心疼了,甚至想多来几瓶:“陈栩是给你报了什么培训班吧。”

    听听这话说的,多中听。

    她都快要想不起自己被他毒得脸白嘴青时的狼狈样了。

    沈晚辞不爱喝酒,更不会品酒,但这二十九万的红酒一入喉,她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子醇香绵长的酒香了。

    广告词里的芳香浓郁、纤细柔滑、酒香馨悠,她都尝出来了。

    那是……

    金钱的味道。

    薄荆州:“没有,但追你那么久,失败那么多次,只要用心都能悟出来哪种方式能让你喜欢。”

    他意有所指:“所以那些很擅长讨女人欢心的男人,都是身经百战,在无数个人身上历练过的,你以为真是洁身自好,或者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、不愿将就的好男人?那些话都是说来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的,背地里不知道潜了多少个了。”

    尤其是像姜二爷那种五十岁了还没结婚的,总不能真没女人吧。

    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劲的感觉。

    沈晚辞皱眉:“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暗戳戳的指代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薄荆州一脸坦然:“我就是突然想到,有感而发。”

    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但男人的神情实在太正常了,完全看不出半点端倪。

    吃完饭,服务生还送了束鲜花:“这是我们老板特意送给两位的,希望两位今晚能有个愉快的夜晚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道了谢,用花遮住嘴唇,压着声音对薄荆州道:“你看,这每朵花上都写着肥羊两个字。”

    她个子将近一米七,绝对算不得娇小那一挂,但走在薄荆州身边,就显出了小鸟依人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