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送了一个月,连半个回信都没瞧见。

    聂钰诚那个时候又不喜欢她,扔了也在常理之中。

    薄荆州的背脊瞬间就绷直了,浑身上下除了不该硬的,其他地方都硬了。

    但沈晚辞只是随口一问,并不在意结果,也没注意到薄荆州的不对劲,更不知道他此刻内心在‘说’和‘不说’这两种情绪中极致拉扯。

    虽然追女人偶尔用点手段无可厚非,但腕表的事已经骗过她了,那一次尚且可以给自己找理由,说是情有可原,可情书这事……

    但还没等他想好,沈晚辞就伸手将那堆卡粗暴的收拢起来,推给薄荆州:“行了行了,你快收起来。”

    他们坐的位置靠窗,又在一楼,那堆卡实在太扎眼,沈晚辞都见着有好几个路人的目光在往这边瞟了。

    她可不想一出餐厅门就被人打晕套麻袋。

    “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,万一哪天我喜欢上别的男人了呢?”

    她说这句话纯粹就是为了气他,据说拥有过的男人太惊艳,眼光是会被养叼的,薄荆州虽然软件不行,但他硬件条件绝对是出类拔萃的,唯一的缺点估计就是技术差,还不温柔,但这个问题也可以通过多实践来提升……

    “咳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干咳了一声,想远了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很难再遇上一个能让她如此惊艳的人了。

    薄荆州笃定:“你不会有喜欢上别人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那样我会很难受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的感动仅仅只维持了几秒,就被薄荆州的下一句砸了个稀巴烂:“我一难受就不太控制的住自己,可能又会像以前一样寸步不离的缠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这是在强买强卖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,你可以拒绝嫁给我,但也不能嫁给别人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