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错在他撒谎骗她,结果现在锅跑到自己身上了,她还找不出话来反驳。

    她张了张嘴,半晌没说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她怀疑薄荆州把她当成了辩论赛上的敌对组,要不然怎么突然嘴皮子这么溜,还是不毒舌的溜,她眉心跳了跳:“你松开,我去叫人进来给你洗澡,再寸步不离的守着你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哪能乖乖听话的放她走:“我睡沙发,自己去擦澡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直接将凉被塞给他,完全没有讨价还价:“去吧,声音小点,我明天还要上班,别吵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薄荆州还抱着被子站在原地,沈晚辞已经躺去了床上,脱鞋、上床、盖被子,一条龙。

    他是不是亏了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二爷挂断电话,越想越觉得薄荆州被蛇咬这事蹊跷,那人如果要对沈晚辞动手,那何必采用这种绕圈子的方式,而且薄荆州还活着,证明那蛇就算有毒,毒性也不强,他被咬了能活着,沈晚辞自然也死不了。

    恐吓?威胁?

    他点开信息,沈晚辞昨天被泼硫酸,晚上他就收到信息了,条件有两个:一是放弃调查当年的事,二是把手里的股份抛百分之二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