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容易被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耽搁,沈晚辞就忘了回薄荆州的消息了,门口传来一阵骚动,她扭头看去,居然是姜二爷,身边雷打不动的跟着陆烽。

    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,姜家想要来京都发展,参加宴会拓展人脉是必不可少的。

    周景还在追问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,沈晚辞有一搭没一搭的挖着面前的蛋糕吃,偶尔回复一句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门口再次传来了骚动,这次动静挺大,但沈晚辞不感兴趣,她准备吃完这个蛋糕就溜了,却听到周景喊了声:“薄总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抬头,果真看到正被簇拥在人群中的薄荆州,他也在往这边看,视线对上,又很快各自挪开了。

    她是不想被人看出他们的关系,薄荆州是真的脱不开身。

    周景被她爸爸叫走了,沈晚辞拿出手机,才发现薄荆州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,但她刚才嫌一直震动很烦,就关成了静音:聂氏的宴会,你去做什么?

    什么时候结束?

    宴会地址在哪?

    一条比一条怨气重,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。

    另一头。

    聂钰诚看着不请自来的薄荆州,挑了挑眉,压着声音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没什么人知道他们闹掰了,都还以为两人是好兄弟,见他们聊天,也就识趣的暂时先离开了。

    薄荆州的目光一下就落到了聂钰诚的腕表上,那腕表一看就有些旧了,表不大,甚至有些秀气,但姓聂的性子温润,没有攻击力,倒是非常适合戴这样大小的表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会看到,不是因为特别关注,而是太醒目了。

    聂钰诚用的就是戴腕表那只手端酒杯。

    薄荆州皱眉,满脸嫌弃:“把你那个丑不拉几的腕表从我面前移走,你现在欣赏水平退化的这么严重,是人老了眼花了吧,这都多少年前的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