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”沈晚辞又应了一声,见薄荆州一直跟着她,而朝这边看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,头也没回的压着声音说了句:“你别跟着我,那么多人看着呢。”

    本来就因为表的事憋了一肚子的怨气,如今沈晚辞又一脸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的模样,薄荆州的怨念就更重了,好几次都想着干脆把人拽怀里,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,“你和他什么时候买的情侣表?”

    肯定是以前。

    第一:那表一看就旧了,第二:沈晚辞虽然不愿意公开他的身份,但也不是脚踏两条船的性子。

    沈晚辞:“??”

    难怪觉得这狗东西阴阳怪气的,原来又在胡乱吃醋。

    她冷笑了一声,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,你要是好奇,去问问我妈,毕竟手表是她的,她肯定知道。还有,聂钰诚手上那个是聂伯母的,她和我妈买的姐妹款,你要是眼瞎,连男款女款都认不出,可以把眼睛捐了。”

    他猛的回头看向聂钰诚的方向,就知道那狗东西不安好心憋着坏,对方对上他的视线,朝他遥遥举了下酒杯。

    握杯的还是那只戴腕表的手。

    薄荆州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想把他爪子给剁了。

    等他再转回来,沈晚辞已经跑没影了,他抬头正要寻找她的踪迹,就听到姜二爷在身后道:“她避你都恨不得贴着墙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那两个泼硫酸的人被你找到了?问出什么来了吗?”

    薄荆州态度冷淡:“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是姜家的人指使的那两人,你觉得有谁比我更容易调查到真凶?”

    他之所以这么说,是肯定薄荆州问不出什么能直指幕后真凶的证据,如果对方做这种事连尾巴都扫不干净,他也不会十多年了,还没抓到对方的把柄。

    薄荆州默了半晌,“他们有一晚喝醉了,醒来后怀里就抱了个手提袋,里面全是钱,还有张字条,上面写了阿辞的详细资料以及两个选择,就连她去青衫监狱的行踪也是对方写在上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选择是给点教训,但手段要狠,事成后再给一倍的钱,另一个选择是把人弄死,钱加到十倍,事后还送他们出国避祸。”

    “那两人虽然贪,但也不敢杀人。”

    姜二爷儒雅的面上一片阴沉:“那是他没打算要晚辞的命,所以故意找的那两个窝囊废。”

    只有留着沈晚辞,才能在关键时候桎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