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4章(1/2)
沈晚辞看过来的目光里全是震惊、不可置信,甚至还有点同情,但就是没有薄荆州想要的那种。
他冷着脸,咬牙切齿:“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行。”
“咳,”沈晚辞将视线从他裤裆的位置重新移回到他脸上,“倒也还好,没有那么巴不得。”
只不过如果这样的话,会显得自己那‘三年无性的婚姻不那么凄惨,至少不全是因为她差劲,这个男人才对她没兴趣。
薄荆州的脸色半点没有因为她这话而有所好转,反而越来越黑,“你要是把你眼里那快要溢出来的幸灾乐祸收一收,我或许就信了。”
这是默认了?
沈晚辞一时没控制住,溢出了两声轻笑:“所以你真不行?”
薄荆州没回答她,而是直接从后面将人揽进了怀里,下腹的位置恰好贴在她腰上:“现在呢?”
她的脸黑的跟那烧柴火的锅底似的:“……”
这个狗男人故意的,抱那么紧,腰都给她膈痛了。
薄荆州抵着她,将她牢牢困在盥洗台和他的身体之间,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的清冽,拂在脸上凉悠悠的:“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,让你生出了那种错误的认知,不如我们现在真枪实弹的来一次,也免得你胡乱猜忌。”
沈晚辞虽然当了三年人妻,但那方面经验匮乏的很,完全不知道这种事还有中看不中用的情况,所以在薄荆州贴过来起,她就收起了‘他不行’的这个念头。
就这张牙舞爪硬邦邦的姿态,何止行,简直太行了。
她毫不怀疑如果真来一次,自己还得像第一次一样,去医院里躺两天。
沈晚辞将思绪强行从后腰的位置收回来,冷着脸赶人:“出去,我要洗澡。”
薄荆州看了眼她崴伤的脚踝,虽然没昨晚那么肿了,但又青又紫的,看上去比昨晚还要渗人:“你脚上的伤还不能热敷,容易导致血管渗血,先别洗澡,用毛巾擦一擦,养两天。”
“好。”沈晚辞答应的爽快。
薄荆州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但最终还是只摸了下她的发顶就松开了手,就算是擦一擦,他也不方便留在这里盯着她。
他抿了抿唇,如果他们现在还是夫妻……
早知道她这么油盐不进,当初就不该赌气同意离婚,现在连亲一亲都得想方设法:“不准洗澡,我去给你找衣服,要是我听到花洒出水的声音,那我就默认你是想让我帮你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