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回复:「知道了,你继续盯着,小心一点。」

    她启动车子,陈栩的电话掐着点打来,哀求道:“少夫人,薄总不接电话,座机也没人接,您现在有没有空,帮我去看一看吧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:“你在干嘛?”

    “报名考试普通话,走不开,我走的时候薄总都烧迷糊了,现在电话不接,消息不回,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感觉自己好像从陈栩的声音里听出了哭腔,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,硬是搞得可怜兮兮的,“我给他打电话问问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将薄荆州从黑名单里放出来,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
    果然没人接。

    又打电话给家里的佣人,对方两天前辞职回去带孙子了。

    沈晚辞盯着手机自言自语:“一个大男人,还能因为发烧死了不成?就算爬不动,也能给家庭医生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想,心里就平静多了。

    只是在岔路口时,沈晚辞咬了咬牙,还是一转方向盘换到了左转的车道。

    御汀别院。

    她的车很容易的就开进去了,大门上她之前录的指纹还没删,推开门,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眼,没人。

    “薄荆州……”

    没人应。

    沈晚辞皱了皱眉,打开鞋柜拿鞋套,却看见她去年穿的拖鞋还整齐的摆在之前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想了想,还是套了鞋套。

    一楼没人。

    沈晚辞上了二楼,主卧的门没锁,她敲了敲,没人应。

    难道真病的晕过去了?

    她也顾不上合不合适了,直接压下门把手,推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