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钰诚:“这和孩子是谁的没关系,跟孩子的妈妈是谁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受不了了:“聂钰诚,薄荆州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是因为她吵起来的,结果现在她成了那个劝架,还被频频忽视的局外人,在两人又开始就孩子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时,沈晚辞终于忍不住了,抬高声音道:’你们别吵了。“

    随着她的声音落下,耳边也恢复了安静。

    沈晚辞看着余怒未消的薄荆州,从衣服里扯出来一个薄薄的婴儿枕,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直接砸在了他怀里:“给你,你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虽然昨天听了顾忱晔的话后,就有了猜测,但真到了这种时候,薄荆州还是有点呆愣住了,枕头砸在他怀里,他都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沈晚辞翻了个白眼:“你不是想要孩子吗?还不抱好,都要掉下去摔死了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听到这话,下意识的就把快要掉落的枕头重新抱住了,完全忘了怀里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孩子,而只是一个枕头。

    “这个?”他看了看沈晚辞,又看了看怀里的枕头,“你没怀孕?”

    聂钰诚‘呵’了一声。

    薄荆州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人,视线转过去,却见对方脸上没有半点的意外,他又将视线投向沈晚辞:“他也知道?”

    聂钰诚知道,顾忱晔知道,爸妈肯定也知道,所以他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,还跟个二傻子似得觉得自己多了个倚仗,就算沈晚辞现在生他的气,有这个孩子在,他迟早能把她哄回来。

    结果——

    他低头,看了眼怀里被他掐变形的枕头,想起之前沈晚辞送给自己的那个十块钱的廉价枕头,当时虽然觉得她的话奇怪,但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。

    原来,那个就是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沈晚辞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很难受,本来想挑个合适的时间再和他挑明这件事,没想到一冲动,就……

    “薄荆州,当时的情况是没办法,在你失踪后,薄氏的其他股东都蠢蠢欲动,各种动歪心思,爸虽然想让我进薄氏,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,受到了不少阻拦,所以才……”

    这些,沈晚辞就算不说,薄荆州也知道,他是来印证沈晚辞到底怀没怀孕的,可真印证后,又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
    他垂下手,捏着枕头的动作像是在掐着它的脖子:“我知道,我今晚就先回去了,孩子的事,我们抽个时间再谈。”

    他打开门,跨出去一步,见聂钰诚还杵在那里,没有要走的意思,伸手就将他给拽了出去,“人都送到了还不走,非要人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