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通了,男人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,“阿辞,孟于是我的人,可以信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看向拿手机的那人。

    男人一个劲的点头,指着自己无声的道:“我,我,我,我就是孟于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并没有因为听到熟悉的声音就放松警惕:“你是陆宴迟?”

    薄荆州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记得自己帮过她也就罢了,还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……

    再过一段时间,岂不是要连他的样子都忘了。

    “沈晚辞,”他咬牙切齿的喊出她的名字:“你是不是心里就只记得聂钰诚和秦赫逸那两个?还有,聂钰诚什么时候给过你几个亿?给你钱的人明明是我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:“哦,果然是陆总啊,抱歉,现在利用AI骗人的太多了,我就多试了两句。”

    怕隔墙有耳,她还是以‘陆总’称呼他。

    薄荆州:“……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,沈晚辞上了孟于的车,本来以为他会带她去什么隐秘的地方,结果他居然带她去了酒店。

    孟于没有下车,只将一张房卡递给她。

    沈晚辞拿着房卡,小心翼翼的刷开门,里面没有开灯,黑漆漆的。

    她伸出手,刚要去开灯,就被一双手臂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周身,男人低头,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唇齿间。

    黑暗会让人只专注于正在做的事,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,沈晚辞被他揽着,紧贴在他的怀里,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,气息拂过她的脸,引得人浑身颤栗,意乱情迷。

    她被薄荆州压在门上,怕她挣脱,男人的手掐着她的腰,将人死死的禁锢在怀里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吻了多久,薄荆州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她,呼吸不稳的抵着她的额头,哑着声音问:“腰怎么还是这么细?是不是没好好吃饭?医生说你得多吃点,增强营养,要不然孩子会发育缓慢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那股余韵中,闻言,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这狗东西又不经她的同意吻她。眼见着薄荆州又要伸手来摸她的肚子,她反应迅速的将人推开,“陆总,我孩子发育的好不好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别乱给自己安身份,真把自己当后爸了。”

    塞枕头只能形像,一摸就露馅。

    薄荆州伸过去的手摸了个空,停了半晌后才有些失落的收了回来,早知道一说话就会打破刚才那种亲密的状态,他就再多亲一会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