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凝滞,场面顿时就安静了,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言棘……”徐宴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,在这种落针可闻的环境下格外清晰:“你没事吧?怎么一直不说话?”

    顾忱晔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霜,他顶了顶被扇麻木的腮帮,阴沉沉的问:“你跟别的男人打电话生了气,往我身上发泄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