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的是换衣服、检查伤口这类的事,但沈晚辞心虚,听到’隐秘’这两个字时,瞬间就想起了刚才的场景,脸上才退下去的红晕又一次升了上来。

    薄荆州黯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、促狭的笑意:“恩,抱歉,刚才……”

    沈晚辞一把抓住他的手,生怕他下一秒就蹦出来一句‘刚才没忍住’,正要给薄荆州测血压的护士见到她的动作,冷着脸道:“你照顾病人动作轻点,他脑震荡还没好呢,身体最好不要晃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心里不能晃动的脑震荡病人其实是个上蹿下跳的人猿泰山,你可信?

    薄荆州握住沈晚辞的手:“你别凶她,等会儿她哭了我还得哄,她脾气比较大,很难哄。”

    护士: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晚辞尴尬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脸,生无可恋,她觉得护士现在心里想的肯定是‘死恋爱脑,走开’。

    测心率的时候,护士看着数值皱了皱眉:“心率有点快,但不严重,先观察着,如果等一下还没降下来,可能就要去做个心电图。”

    沈晚辞:“……”

    护士刚出了门,她就立刻抽回了被薄荆州握住的手,故作凶狠的瞪着他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
    故意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,让自己出糗。

    薄荆州仰着头,让她能更清楚的看到他喉结上被抿出来的红痕,赤裸裸的控诉她的罪行:“你呢?是不是早知道护士会来查房,才故意撩拨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