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内容,这语气,一听它就不正经。

    来一次,来什么一次?

    沈晚辞对上薄荆州逼供的眼神,别说他没听懂,她也没听懂。

    秦悦知神秘的挤了挤眼睛,冲着她伸出两根手指,用自以为别人都听不到的声音道:“一次五十,包俩,长得帅,身材好,最终要的是技术好……”

    尾音还没落,秦悦知就被霍霆东拽着手臂给拖走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……”

    秦悦知本来就走不稳,被他这一拖,感觉像是被塞进了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,脑子里只剩下天旋地转,哪还想的起自己刚才在和谁说话啊。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,我有点……想吐。”

    她皱着眉,拒绝霍霆东的搀扶,结果刚把人的手推开,还没来得及迈步,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一旁倒。

    幸好男人一直盯着她,见势不对,立刻将人重新捞了回来。

    从花园到停车场,还有好长一段距离,霍霆东扶着秦悦知走了几步,嫌弃她走的太慢,还跟个不倒翁似的东倒西歪,直接将人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秦悦知住的地方离御汀别院有点远,霍霆东想了想,直接跟代驾报了他的住址。

    在二环,两百多平方的大平层,坐北朝南,客厅看京都最大的人工湖,卧室看中庭,两面通透。

    霍霆东将秦悦知放在沙发上,去厨房给她煮了碗醒酒茶。

    秦悦知这会儿稍稍有些清醒了,她以一种阴暗扭曲的姿势从沙发上坐起来,双手接过他递来的碗,一边喝一边用目光扫视着空旷的客厅,“这是你家啊?怎么冷冷清清的?”

    房子大还没什么家具,皮质的沙发,光可鉴人的瓷砖,超大的落地窗玻璃,灯光也是冷色调的白光,一看就透心凉。

    好在提前开了地暖,要不然光是这装修,就一秒都待不下去。

    霍霆东:“装修公司自己看着弄的。”

    他只挑了个模板。

    秦悦知不吭声了,也不知道是醉得没听见他说的话,还是无言以对,霍霆东很少见她这么安静的时候,捧着碗喝汤的模样像只小仓鼠,又乖又听话,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:“慢慢喝,我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