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谁?这是要干嘛?”

    “她好像是一班的。”

    “何苗,差生,估计要被批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下有好戏看了。”

    难得可以停下来不用做那傻逼操,底下人们开始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一如瓜田里的猹,上蹿下跳。

    “何苗怎么总是被抓包?她也太倒霉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杜宇泽还学着何苗先前的做操动作在徐墨白面前卖弄、晃悠。

    见徐墨白脸色沉得滴水,他自觉安静下来,把目光放在主席台上。

    上午,气温开始渐渐升高。

    何苗身上出了些薄汗,校服紧紧贴在皮肤上有些闷。

    脸上也冒着细密的汗珠,她伸手抹了一把,随后朝眼前望去。

    看着台下乌泱泱的脑袋,何苗有些犯头晕,但还是碍着胆子开始自己的节奏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自己都觉得尴尬的话,只会更加下不来台。

    何苗虽然记不清以前的体操了,但她会别的啊。

    何苗开始freestyle。

    她大跳特跳,放开了跳,用当时还不流行的动作跳。

    别人是放飞理想,何苗是放飞自我。

    那舞姿那动作那节奏,在当时也算前卫。

    田径场几千师生在下面,何苗觉得也不枉此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