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银翎掩住口鼻:“二堂哥,你好脏呀。若非我给的赏钱够高,我身边的侍女都不想替你清理呢,你这么大的人了,也该注意些才是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嫌恶地掩上密室的门。

    沈行雷颤抖地坐在黑暗里,裤子早已湿透。

    他被束缚在这张椅子上,根本就没办法找地方小解!

    这么多天,他只能尿在身上。

    以前他在边疆的时候,就喜欢折磨那些百姓,他把他们当做牲口关在马厩,看着他们吃喝拉撒都在小小的棚子里,带着亲兵们肆意取笑他们不知廉耻、肮脏恶臭。

    他万万没想到,有朝一日这种事情居然会轮到自己!

    浓浓的无力感和羞耻感涌上了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他闭上眼,两行泪水悄然滚落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才能来救他。

    他快要被沈银翎折磨疯了……

    院子里的打斗以平局收场。

    陆时渊走后,陆映踏进寝屋内室,看见沈银翎正站在书架前,转身时发现他进来了,顿时流露出一刹那的惊慌。

    他把她的惊慌,归结为见到旧情人的心虚。

    他面色不虞:“见着旧情人,高兴了?刚刚怎么不唤他时渊哥哥?是不喜欢吗?”

    沈银翎背靠书架,用身体遮掩了打开密室的那只青铜小鸟机关。

    她双手背在身后,悄悄将小鸟翅膀复原。

    她嘴上道:“臣妇十三岁那年,就被赐婚给了太子殿下,此后两年,一直都是殿下的未婚妻,直到沈国公府被抄,臣妇流放甘州。试问臣妇哪来的时间与吴王谈情说爱?又如何与吴王当情人?”

    “你与孤定有婚约,并不妨碍你私底下与他勾勾搭搭。”

    “臣妇何时与吴王勾搭过?!”

    陆映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