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克多利娅接过维尔福手里的书,她信手翻了几页,最后停在了扉页。

    “即便这些相纸确实是来自刺杀者的死亡预告,”她抬头看向维尔福,“似乎也不能确定它们就是寄给你的?相纸上什么画面都没有,这本书又是你赠给子爵的礼物——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,是给我的。”维尔福陷在沙发里,他不断咬着嘴唇,有些煎熬地闭上了眼睛,“我明白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明白什么?”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维尔福深吸了一口气,起身站了起来,“我想……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下午,死亡预告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庄园。

    维尔福把自己关进了卧室,除了阿尔薇拉谁也不见。维克多利娅等人商议着接下来的应对办法,赫斯塔作为非战斗水银针独自待命。

    一整天,索菲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厅堂中,她想做些什么,但又不知该做什么好,时间就在这犹豫与焦虑中虚度过去,直到傍晚时阿尔薇拉从卧室出来。

    她立刻站起身,“姑妈。”

    阿尔薇拉笑了笑,她脸上的憔悴立刻被索菲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索菲刚想说些什么,见阿尔薇拉已经向不远处的管家挥手,便又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阿尔薇拉低声吩咐了什么,管家连连点头,很快转身离去,索菲就在这时走近,“您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很好,但也不差。”阿尔薇拉嘴角微提,“上楼去看看你姑父吧,我想他现在很需要你们的陪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要不要把乔伊接过来?”

    “我刚刚已经和管家说过了。”阿尔薇拉答道,“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出去走走,”阿尔薇拉温声道,“在屋子里闷了一下午,我去透透气。”

    索菲站在原,她有千言万语,但只能目送阿尔薇拉离去。

    同样望着这一幕的还有站在二楼的赫斯塔,当阿尔薇拉消失在玄关,她也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中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