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看来,却是周清远与他更为合契,但司卿就是嘴硬的不想承认,要周清远开心,他才不乐意。

    “恃宠而骄。”

    周清远笑着嗔道,他伸出手抚了抚司卿的脸庞,腰肢抽动,性器缓缓拔出,被撑满了的肠道被碾压扯弄,司卿呜咽一声抑不下低吟,穴肉忍不住了收缩绞紧。

    周清远抵着他的穴口又射了出来,精液被收缩的肛口吞入,又缓缓地流出,艳红的肛口吐露出白浊,仿佛吞吃不下了般饱涨涌出。

    司卿瘫软着身体,双腿大张着任由周清远清理。

    恃宠而骄,他才不是任何人的“宠”,他随性又自由,想喜欢谁就喜欢谁,不拘无束。

    即使周清远阻碍,也只能看着他吸引其他人,或者和其他人相互吸引。

    “你才是娇……”司卿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,随后便闭紧了眼,任由周清远如何折腾都不再理。

    是早间的时候。

    司卿发觉周溥难得的不跟着他了,少了个木讷寡言好戏弄的木头,他竟也觉得寂寞无聊了,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有看见周冕,也大概是因为调戏这个男人,让他难得产生兴意。

    “周溥去哪了?”司卿随手抓了个小厮问道。

    他轻飘飘的倚在栏杆上,眼睛看着荷花池里的锦鲤,手上有一丢没一丢的往里扔鱼食,就好像根本不在意,“今日当值怎么不见他?”

    少了个人跟着,他还怪想念的。

    小厮躬身,恭恭敬敬的回道:“回公子的话,周管家今日去查账了。”

    “查账?周清远喊去的?”他又问道。

    见司卿疑惑,那小厮便作详解:“周管家是家生子,之前查账的活儿是老周管家,如今大少爷信任周管家,便也一并安排给了他,每半月作一次账。”

    “周管家去查账前吩咐过,若公子寻他,便如实相告,省得公子误会他擅离职守。”

    这家伙,倒是想的多,知道我会寻他。

    司卿心下腹诽,他眼皮一撇,似乎是兴致缺缺起来,他转头又看向了池底,锦鲤四处松散的游走。

    “行了,没事了,你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他随手挥了挥让小厮退下,自个儿又百无聊赖的接着给荷花池里的锦鲤投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