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汴京男儿可比你这种穷酸有用多了,对了,你中秀才了吗......”

    那书生闻言,差点气倒,一甩袖子,转身就走,骂咧咧道:

    “竖子不足与谋!”

    他虽然没中秀才,但也是读书人啊,在家乡时,何人不敬?未曾想到了汴京,市井小民也敢挤怼自己。

    玛的,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要是能考中秀才,何必跑来汴京做买卖?

    汴京城门。

    忠靖候府的车队规模着实大了些,虽然沿途没有人愿意与曹家争夺官道,待赶到城门时,已经中午时分了。

    正这时,福伯突然来报道:

    “少爷,城门好像堵了,咱们要不要再转道北门?”

    曹斌皱了皱眉道: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汴京城外也十分繁华,官道上人来人往,十分不便,若再转道,天黑也到不了家。

    福伯忙道:

    “城门处,有马车堵了辽国和西夏使者的车队,打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曹斌闻言,却若有所思得看向庞吉道:

    “看来西夏和辽国又勾搭上了,岳父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庞吉不在意得摆了摆手道:

    “俊才不要多管闲事,恐怕是两国见先帝驾崩,觉得有机可乘,又来挑衅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政事堂和外事院的事,无非是妥协退让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做多了,于名声不利,不必自找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尤其是现在,周围多是些愚民,你更不宜露面,一旦处置不当,就会引起民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