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曹斌风风火火召集众将议事,穆桂应以为出了什么意外,但见他脖颈上还残留着吻痕,顿时有些无语,看过杨志等人战报后,没好气道:

    “魏国公,就算要为杨志等人庆贺,梳洗的时间还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随曹斌带兵以来,她已有无数次想要劝谏,但见他没有耽误军务,也就没有多说。

    可他现在越来越过分,居舍衣食格外高调也就罢了,居然大白天就在军营与女眷搞事。

    若自己还是主帅,早就军棍招呼他了。

    历朝历代,做主帅的人,大部分都推崇与士卒同甘共苦,极端地甚至会亲自为士卒吮吸毒疮,就算做不到这些,也不敢太过分。

    毕竟事关生死,士卒直接决定着战争的成败,没人敢在这方面大意。

    若他们像曹斌这么做,底下士卒早就怨声载道了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曹斌这些士卒对他容忍程度特别高,对他纵情享乐不仅没有怨言,还常常津津乐道。

    这让一向聪明自信的穆桂英都有些看不明白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曹斌尴尬地摸了摸脖颈,恍作无事一般骂咧咧道:

    “我庆贺个鸟啊,杨志这王八蛋,本爵是他让骚饶辽军,使对方忌惮,不是让他平灭辽军。”

    “这下倒好,一战就灭了三四万辽军,若把耶律隆绪打怕了,让这家伙跑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穆桂英愣了一下,觉得自己心态似乎有些不对,连忙轻咳一声脆声道:

    “魏国公不必担心,辽国易生内乱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萧太后刚刚谢世,辽帝首次倾举国之力南征,耗尽国力,若无功而返,必然威信大降。”

    “因此我敢断言,辽帝绝不会因为一支骑军轻易退兵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沉思道:

    “本将倒是担心,对方会想尽办法先行剿杀虎豹骑军,甚至做出极端不堪之事。”

    种谔闻言也连忙点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