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若是再如此的口无遮拦,少不得做弟弟的要给二哥讲一讲,圣人是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二盼没等小秀才说完,就连忙苦哈哈的道:“三弟不用讲了!二哥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求求你快别说了!

    再说下去,二哥就成了调戏良家姑娘的地痞流氓,纨绔子弟了。

    二盼想到这些日子以来,三弟不时的对自己的说教,不由的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怕了三弟了。

    虞太傅也不是个迂腐之人啊,咋地三弟却越来越古板了?二盼心里暗自琢磨。

    不过,他倒是也知道,自己现在说话太随意了。

    有些话背地里怎么说都行,大庭广众之下确实不妥。

    在这里倒是无所谓,毕竟南疆民风开放。

    哪怕是传扬出去,也没有人在意。

    但若是回到大燕却不行了。

    大燕礼法繁多,对待女子更是严苛无比。

    往往是男人言行无状,世人却会归结到女子身上,会苛责女子举止轻浮,行为放浪,不守闺训,和男人打情骂俏,不知廉耻……

    明明是男人的错,却总要女人受谴责。

    唉!自己出来快两年了,是该收收性子,说话注意一些分寸了。

    现在不注意着点儿,没得回到大燕后说秃噜嘴,带累了菱花被人看轻。

    二盼这样一想,忽然就觉得在南疆挺好的。

    最起码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喜欢的就大方的表达出来,不用藏着掖着的。

    “当哥哥的整日没个正行,嬉皮笑脸,油嘴滑舌,倒不如弟弟稳重端方!”

    华神医背着手走过来,端着长辈的架子呵斥二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