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越没懂他的意思,那唐江继续道:“我今天喊你来的目的也正在于此,你赶紧和宴黎多聊一聊,毕竟你平日里见他的机会也不多啊,你要是以后有什事,宴黎也能帮得上忙。”

    柳氏无语,他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他这是让周子越巴结白宴黎?

    白宴黎虽然是皇子,但周子越也是皇家的,怎么能这样?

    唐悦儿刚才忍住了,如今却差点站起来,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?那白宴黎虽然是皇子。

    但是在外流落了多少年,如今只是个恢复了个身份还没怎么样呢,居然就能站在周子越的头上了吗?

    “爹。”唐悦儿就要站起来。

    没想到周子越却先她一步站了起来,他淡定的笑了笑,拿起酒杯来说:“岳丈说的是。”他举杯向白宴黎,“七皇子,我敬你。”

    白宴黎没有站起来,也没有起身,而是坐在那里举着酒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*

    青玉院。

    “他这是喊我们回来干什么?”唐悦儿一回来就恨的面色发红说,“是要我们给他们全家抬位子吗?”

    “悦儿。”柳氏也很无语,“你爹他向来是这个样子的,算了你忍一忍吧。”

    唐江确实是这样的,见风使舵的小人一个。

    唐悦儿倒也不完全气唐江,她气的是唐宛如。

    “我就不明白了,那白宴黎不就是被恢复了个皇子身份吗?还是个不受待见的皇子。”唐悦儿咬了咬牙道,“他要是被待见,就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被皇帝给送到宫外去!”

    唐悦儿振振有词:“如今纵使是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?从小没在皇上的身边长大,皇上就能一下子喜欢他吗?就能跟他交心吗?那一直在长在皇上身边的皇子就能被他给比下去了吗?”

    “保不准什么时候皇上又厌烦他了,又赶出京城去,这也值得唐宛如炫耀?”唐悦儿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啊。”柳氏忙安抚道,“悦儿,你大可不必往心上去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话虽是这么说的,但唐悦儿的心依然很不高兴。

    她皱着眉坐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