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个可能有,只多供一顿晚饭。不过么拾拾安检那些塑料瓶卖卖,够我给家收养呢老马上一个星期呢好料了。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一听这大爷家里还养着马,边浪也惊讶:“哦,大爹你还养马呢该,马你平时在哪里放?”

    “我家就是隔壁六甲呢,村里有个老板来建了一个马场。我儿子就在里收上班,我家那匹老马我舍不得卖,就寄养在里面……”说着话,老人还看了眼手上的手表,然后指着场地外的水泥马路说道:“你看着嘛,一小哈没有交警了么怕就要出来了。我儿子会骑着马场的马拉着它出来跑跑,这个老马不跑么就老能更快了……”

    大爷抽完,顺手带走了边浪的烟头。

    边浪看了下时间还早,反正还没到自己,就想等着看一会。果然,10多分钟后一人两马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,前面的有人骑的那一匹跑得不算快,但后面那一匹没人骑的却跟得有点吃力。

    马蹄声由远及近,最后又渐渐消失。

    听着那远去的蹄声,边浪觉得这或许就是种矛盾的讽刺:“爱上一匹野马,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……”哼着歌,边浪就回了场地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的半山已经是人声鼎沸,作为滇省独立音乐的圣地,这就跟肆顾一样,但凡是圈里的来演出,没事都要来这喝上两杯,有兴趣的话就上去玩个即兴。

    喜茫茫这种大规模的音乐节,来演出和来玩的音乐人自然不会少,半山自然就成了第二现场。

    楼上楼下早已经被全部挤满,很多人都只能拎着酒在走道上挤着。一件件的稀比奇被满着扛进去,空着端出来,老谭已经备好的100件货俨然有些不够应付今晚这场面的架势。

    这种聚会都不要组织,只要想玩的就都会上去玩一段。

    很多滇省的音乐人都在上面随性的玩着,反正都是一段旋律给出去,剩下的乐手就跟进,玩得很是尽兴和洒脱。

    这时候不知道谁在下面吼了一句:“玩点燥的啊!魔城不是在么?”

    这嗓子一亮,就有人跟着起哄:“魔城,上啊,是不是来到滇省就怂了,怕被滚石给打趴下?”

    主唱一听,这不正中他下怀么,当即起身带着人向小舞台走去。

    台上还在玩的吉他手看这场面,收了个口子,其他乐手就都跟着缓了下来。全部停下之后,在调音台的老谭切了首《把夜晚染黑》,然后向小舞台走去。

    “哥几个,悠着点啊,我这就是个小酒吧,不是你们现场那些设备。”这话不软不硬,语气拿捏得相当好。

    主唱看着手上的木吉他,悠悠的回了一句:“谭歌放心,还能把你这给燥翻?我们可不敢把夜晚染黑……”

    老谭点点头,笑着又补了一句:“别砸琴啊!”

    主唱弹了一个和弦,然后比了一个OK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