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:咳咳,河豚,是河豚,已修改,尴尬的脸都红了!

    刚刚睡醒的二师兄在众人的合力下被抬到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看那张木质桌子,红漆脱落,整体带有几块深红色的区域,想来已经送走不少头二师兄了。

    本以为几位壮汉按住之后就要上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戏码了。

    不曾想,一位大爷竟然从车上取出一瓶牛栏山,一斤半装的那种。

    苏泽正疑惑,牛栏山已然被拧开,然后……直接送到了二师兄的嘴里。

    讲究是讲究,但就硬灌?

    同时还能听到,大爷最终念念有词,像是告别,又不太像,反正能够看到大爷眼睛里,有一抹复杂之色。

    二师兄倒也干脆。

    来者不拒。

    一瓶牛栏山直接一口气吹完!

    换做一个成年人,一口气吹一斤半白的,不直接晕死都得算他酒量大。

    但那头二师兄只是晃了晃脑袋,还算清醒,是头硬猪。

    再然后就是捅刀子的戏码了。

    似乎在酒精的刺激下,二师兄好似感受不到刀子已经捅进了脖子?

    反而还在看到深红色的猪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淌的时候,它还低头去看来着……

    终于,在放了满满一盆子血之后,二师兄感受到疼痛了。

    可是这时候它再想反抗,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,猪蹄晃不动,脑袋开始犯晕,唯一能动的地方,好像只有猪尾巴……

    二师兄还是有些不甘心的。

    明明昨晚还好好的,怎么今天就送上断头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