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栋良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向来沉默寡言的女儿,根本不想反思自己以往做的事,只觉得这个女儿现在变得非常叛逆不听话。

    “孽障,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,你敢和我这么说话就是不孝。”左栋良,眼神信沉沉的盯着左香寒,仿佛看着的不是自己女儿,而是仇人,“早知道你这样,在你出生时我就该把你溺死。”

    左香寒已经不想再和这家人有任何关系,也不想再和他们说些什么,反正他们也听不懂人话,于是不顾他们的叫嚷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孽女,孽女!!”

    “夫君,你别这么生气,香寒最是孝顺,等她想通了会把钱送来给你这个父亲保管的。”

    左香寒听见身后,继母林氏那些劝解父亲的话,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嘲讽。

    这哪里是在劝解父亲,分明是在拱火和点她。

    左香寒感觉到一种邪恶的眼神盯着自己,微微侧身,就发现站在不远处的便宜弟弟左宁珂,神情不善的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这个弟弟总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,特别是他看着自己的时候,眼中有着一种左香寒说不出的异样目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边,与左香寒遇到一样糟心事的还有武若南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丫头怎么这样,伯母最是疼你,要不也不会在你父兄都在边关,把你接回自家照顾。”

    武若南从中年妇人手里挣脱出自己的手,对于她说的话不知可否。

    只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被她家从边关接回来照顾,自己父兄每年都会给他们家寄回不少银钱,当做她的生活费。

    以前,武若南不计较,那是因为自己父亲和乔伯父是同乡,她和乔元东冬又是自小定亲的未婚夫妻。

    可是在她为了保护这家人拼命的时候,他们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困受辱,却冷漠的无动于衷,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,武若南就对这家人冷了心。

    就连当时想要上前救她,被自己家人死死拉住的未婚夫乔元冬,武若南现在都没有原谅,又怎么会愿意拿出自己向顾華借的钱接济他们一家人。

    武若南冷漠,道:“我跟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没有关系呢。”乔家大嫂杜氏眼中闪过一抹狡黠,软声细语:“你那么喜欢二弟,宁愿陪他流放也没有选择离开回家,怎么现在就能看见他无钱盖屋居住。”

    武若南十多岁被接到乔家暂住,十二三岁前一直生活在边关,自小跟着父兄练军拳棍棒,性格也大大咧咧,根本就不想和这些人玩心眼,磨叽闲扯。

    她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旁一直默不作声,脸上神色莫名的乔元冬,言简意赅:“你的家人自己看着办,如果再来烦我,小心拳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