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青着脸,气呼呼的耐心的等待着。

    远处的小六、十七同样躲着,远远的看着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,台上的女子唱完下台了,又上来一个。

    串子站起来,伙计立马跑过去,串子好似在掏钱结账。

    老木立刻躲在旁边的小摊后边,远远的看着门口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串子出来了,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,好似在等着什么人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酒楼里走出了一个女子。

    串子立刻迎上去,他们一起开心的说笑着走了。

    老木在后边悄悄跟上。

    小六、十七悄悄后边跟着老木。

    进入小巷,出了小巷,一行三组人,中间稍微隔着距离,相互尾随着,悄悄跟着,都想要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一直来到北巷街的某个简陋的小小院落。

    串子和女子在院门前说着话,女子进院,摆手关了门。

    串子方才笑着转身原路返回了。

    躲在一旁的老木,阴沉着脸,闷闷不乐的跟在串子的身后回家了。

    老木着实气的不轻,一路上不时用阴郁的小眼睛看着前边不远处,一步三摇晃,喜滋滋哼着小曲儿的串子。

    恨不得立即上去朝他腿上锛几脚,把他那个贱爪子瘸折了,朝后脑勺再扇几巴掌。

    看他还怎么去吃饭?还怎么去撒钱?脑子能不能扇清醒?

    小六、十七来到了院落前。

    小六盯着院落木门若有所思,转头对十七说:

    “这个甜儿姑娘是二十天前,突然搬到这个小院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