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诡母同样,抱着盒子,一脸紧张之色没有松懈。

    对它来说,死不可怕,可让自己孩子一起死,就太吓诡了。

    “永夜里面到底有什么,林老板你别问,我也不知道,那场景拥有者到底有多强,也别问我,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林帆还没问,酒仙便给出了两不知,几乎断绝了绝大部分疑问。

    “我只跟你说两个历史事件。”

    索性,也不给问的机会,酒仙先是一手拿酒坛喝酒,一手竖起一根手指。

    “第一个历史事件,是永夜的拥有者,也就是月诡,是唯一一尊恐怖场景规则类的灭城诡异,大家都好奇,这样的恐怖场景,究竟是什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也有不少诡异,想要试一试,这首尊规则类的灭城,实力几何。”

    “但……说出来你可能不信。”

    酒仙不是有意卖关子,而是接下来的事,让人着实难以相信。

    若非酒仙有幸,在那个时代活过,肯定也不会相信这般荒谬的历史。

    “月诡嗜睡如命,它活着跟死了,没有任何区别,就是一直睡过来的,谁知上了灭城,它的美梦被打扰…”

    “于是它大开恐怖场景,陪那群闹事的诡异“玩了几天”。”

    “那几天…究竟发生什么,谁也不知道,只知道,那时候开始,莫名其妙的,就没有诡异,讨论它的恐怖场景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知道一开始叫嚣的诡异,是死是活。”

    “再往后,这些白莲,也是月诡特地留在世界的“道具”,

    用于时不时震撼后来的诡异们,以此达成长久的清净。”

    酒仙说得轻描淡写,就跟先前的月亮一般。

    一切都发生得很随意。

    没有像将臣那般,震撼人心的杀伐,也没有像白灵儿那般,惹人远离的癫狂。

    更没有月狐那种,闻其名不敢见其容的距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