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走出宝阁，高人模样的布衣老头，双腿一软，直接瘫坐在了地上，大口呼吸。
“我滴妈妈呀……兄弟，你刚刚看到那掌柜的眼睛没有？眼仁密密麻麻，塞满眼眶……我密恐都犯了呀。”
他原本只是想要记住寿衣的款式，可没曾想临到离开，才来发现如此可怖一幕，差点吓趴下了。
“早看到了。”
这个恐怖场景，林帆本就是为了诡瞳而来，自然而然，注意力会放在诡异的眼眸之上。
莫说诡异掌柜，包括那位伙计诡异，第一时间都是观察它们的双眼。
不过，林帆微微皱眉，通过他对诡异掌控的双眸观察，心中还存有几分疑惑。
重生之前，他见识过布衣老头施展诡瞳，那眼仁会变得充满邪性，且不断放大，充满整个眼球，只剩下黑色。
可那诡异掌柜，却并非一粒眼仁填满眼球，而是多颗眼仁滚动着。
就这表现形式，似乎跟印象之中的诡瞳，对不上号。
又或许，真正的诡瞳，还藏在这夜半黑街之中？
正思索。
赤橙黄三人，再加一位女子，四人迈步跨出宝阁，随即全部瘫软在地，跟那布衣老头形象差不多。
一旦松懈下来，竟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。”
“太可怕了……一下子就死了三个人，那些鬼东西把我们当牲口一样！”
“我想回去……呜呜呜，我想回去。”
时不时传来几句咒骂，还有阵阵抽泣声。
等到情绪发泄过后，四人稍稍冷静下来，方才又望向了身侧，另外的两人。
一位布衣老头，一位年轻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