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落落越想越觉得有道理,很是深明大义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下一秒,她忽的失落了起来。

    南寒溪的身子虽然一日日好起来,可不知他猴年马月才能醒的过来。

    他有仇人追杀,自己也被通缉了。

    难道,只能一直龟缩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洞里苟活一辈子?

    宋落落红了眼眶,突然好想在地上写个惨字。

    上辈子就已经凄凄惨惨戚戚,成天成天的做研究,最后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。

    这辈子也是命途多舛,令人唏嘘不已。

    宋落落抬手,描摹着南寒溪的睡颜。

    包括眉毛,眼睫毛,鼻子和嘴唇,以及耳朵和头发,宋落落都百无聊赖的摸了一遍……呸!

    绝对不是什么百无聊赖去摸,而是为了南寒溪的身体健康着想!

    毕竟现在是低烧,那么危险。

    如果不能时时刻刻关心状态的话,万一错过最佳抢救期,可如何是好?

    想到这里,宋落落越发坚定的继续着手头的动作。

    手心再一次靠在南寒溪额头的时候,宋落落突然觉得心中格外沉闷。

    从前天晚上,南寒溪便已经处于低烧状态。

    持续到今天,都快三天三夜了。

    若是常人这么烧三天三夜,醒来包变成傻子只会阿巴阿巴的。

    宋落落虽然很想看看南寒溪阿巴阿巴的样子,但她还是医者仁心,积极给他施针。

    于情于理,她都该护着他才是。

    只是一直这么烧下去,实在不成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