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想循着踪迹去追蒋礼钦,可是奈何蒋礼钦速度奇快,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南寒溪咬牙,追到皇宫以外,看到了马车的痕迹,便知道自己追不上了。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头,朝着丞相府赶去。

    这会,林青山已经安排五个大夫给秦煜琮稳定病情,又用凝血散止了他上半身的血。

    因为秦煜琮伤的太重,又好在福大命大,贯穿伤并没有伤害到腹腔内重要的器官,只是有些擦伤。

    施了药,安排众多大夫务必守口如瓶后,林青山才将他们遣散。

    看着床榻上,表情格外痛苦的秦煜琮,林青山长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这小子也是个痴情种。

    虽然有些鲁莽,但年轻不就是这样吗?

    若是灵儿能看看这小子,该有多好。

    害,不过年轻人之间的事情,他一个当爹的,也着实没办法插手。

    给秦煜琮干裂的嘴唇沾了些水后,林青山便准备休息。

    突然,门口传来了动静。

    郭鹏带着南寒溪,来到了此处。

    南寒溪风尘仆仆,与郭鹏道谢之后,便急忙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林青山。

    得知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林青山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俗话说,最了解自己的可能不是朋友,而是敌人。

    丞相作为朝中与太师斗的如火如荼一般的存在,蒋礼钦视他为眼中钉,而林青山则视他为肉中刺。

    二人但凡在朝堂之中碰面,便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。

    得了南寒溪的分析,林青山当下便断定,卧龙山之中,必定有一个当家,与蒋老贼息息相关。

    若是能生擒那当家,以铁证如山,尚且可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