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还真是一帮酒囊饭袋。”

    既然是秦琛带出来的兵,那便大概率问不出什么了,只能以此为线索,慢慢顺藤摸瓜的猜。

    “你,回去告诉三炮,人他随便搞,留口气就行,本太师有用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他失手玩死了,本太师放不过他。”

    那眼线微微颔首,旋即退下。

    偌大的太师府回归寂静,蒋礼钦耐不住寂寞,又把先前遣散的五个美妾传唤而来。

    一夜欢好的同时,他决定明日去一趟淮安王府,会会王爷。

    回忆起南寒溪在养心殿门口对自己大言不惭的模样,蒋礼钦难得的好心情当下蒙上了一层阴霾。

    可惜了伺候他伺候的尽心尽力的小妾,还以为爷爷高兴了,不承想莫名挨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她被打了,也不敢说什么,急忙跪在地上祈求蒋礼钦的宽恕。

    那美妾哭的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,而蒋礼钦老贼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。

    他不以为然的指了指旁边的蜡烛,勾起了嘴角。

    美妾瑟缩一番,便懂事的将蜡烛滴下的热油洒在了自己娇嫩的肌肤上。

    滚烫的蜡油顷刻之间便刺破了她的皮肤,染起了一片红痕。

    她疼得贝齿紧咬,却依然极尽所能,摆出一副魅惑的姿态,讨好着蒋礼钦。

    见此,蒋礼钦的心情才稍稍美丽些许,拥着一帮美人缠绵床榻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美妾们纷纷告退,蒋礼钦则是望着东边吐出的一道鱼肚白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南寒溪如此目中无人,便是子不教父之过。

    他昨夜说,他爹发现了岭南战乱的一些消息。

    正好今早便去一趟王府,和淮安王对峙。

    念及此处,蒋礼钦抬手,示意侍从向皇宫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