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寒溪咬牙,暗骂一句,收回了嗡嗡作响的佩剑:“都说了本世子不是你弟弟,你少乱攀亲戚!”
墨子轩只是一直盯着南寒溪的眼睛,完全没有理会南寒溪方才说的话,反倒是自顾自开口:“你似乎因为这个女人的问题,很是困扰。”
“她和曾经那位很是相似,却有时又截然不同。”
“你深知她们两个并非同一个人,可枯竭了五年的内心,近日以来又躁动了。”
话毕,墨子轩靠近南寒溪,看到了他脖颈处还未消去的伤疤,感慨着开口:“你竟然为了她,不惜做到如此地步?”
“这可不像你。”
被墨子轩一眼洞穿的感觉,令南寒溪很是不爽。
他不自在的整理了一下衣领,盖住了被划伤的脖颈。
然而墨子轩似乎对现在的南寒溪很是好奇:“你方才的动作,右侧身子发力时,似乎总是差强人意,使不上力气。”
“你右侧的肋骨受伤了?”
南寒溪咬牙,额头的青筋莫名爆了出来。
该死的,这男人阴魂不散似的,缠着他也就罢了,还一直都分分钟看透自己的内心。
跟聪明的人相处,是一件很开心,很从容的事情。
可若是跟太聪明的人相处,就会感觉到浑身不自在。
就好像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透明的一样,甚至面对那人,自己半点隐私都无法隐藏。
所有人都不喜欢这种感觉,南寒溪亦是如此。
他摆了摆手,略有不耐的开口:“你想说什么,直说便是,不用跟本世子拐弯抹角的。”
“你若是非要说这些有的没的,便趁早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,下一次再来烦本世子,本世子一定取你项上人头。”
然而在墨子轩眼里,南寒溪说的这番话半点没有信服力,就像是听了很多遍似的,他完全没有在乎南寒溪的动作,而是自顾自开口。
“这些伤,都跟她有关系,是也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