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没有发现,今日被王妃罚着除草的彩月,在角落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她更多听到的,是关于温千萤派府医去给宋落落检查身子的消息。
她知道王妃惯是个心狠手辣的,肯定找了办法拿捏落落,想必也喂了毒药。
至于其他的,比如王妃怀孕这种事情,彩月自然是不在乎的。
她也顾不上除草,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直奔药房去了。
此时,宋落落还在制作各式各样的草药。
毕竟这几天吃和睡全都在药房,在“监视”下制药。
可是王妃派来的盯着她的人也不懂药理,她便可以装模作样的制作逃跑以后,无论是保命,还是发卖的药。
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,她近日以来制作了不计其数千奇百怪的草药与药丸,而去已经悄悄打包好了三份。
等老爷寿辰的时候,直接就可以提着包直接溜走。
她兴致勃勃搓药丸的手忽的一顿,身边的墨子轩当即察觉到了她失落的心情。
宋落落此时,心里想着的是南寒溪。
分明三日之前便答应了她,忙完了便回来见她。
只是自从那日一别,竟再也没了消息,活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似的。
明天,关于寿辰的收尾工作就要安排妥当,后天,淮安王寿辰便如期而至。
届时,会邀请各路达官贵人来府中饮酒作乐,戏班子会唱一天一夜的戏,舞娘也会不停歇的起舞奏乐。
想都不用想,到时候的王府一定非常热闹。
作为男主人的南寒溪,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。
而世子不在王府这件事,似乎府中的任何人都无所谓一样。
好像南寒溪根本不是唯一的世子,而是无关紧要的一个透明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