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黑礼服所处的位置,面前广域外的一座大山之后。

    多出了一个深百米的凹坑。

    凹坑的中间,只剩一个猪姐的脑袋。

    它正在慢慢溃散。

    眼里没有畏惧没有惊恐,只有迷茫。

    “我明明…折了他的腿,断了他的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坑里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
    “爸,你车后座放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酷吧,路上捡的。”

    老司机哼唧一笑,脸上有对自家女儿喜欢黄毛的不悦,又有跟女儿聊天的愉悦。

    问,此刻表情几分不悦几分愉悦?

    少女诡异扭头看着那白骨制成的钉耙,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好丑诶。”

    “会么,我还觉得挺酷,才捡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老司机心里被扎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都不好意思说,在钉耙的下面,还有一根很像剑的树枝,是方才小解时,捡到的。

    之后可以在同行面前甩甩,多酷。

    竟然被女儿说丑……

    扎一万点心。

    不过这钉耙怎么来的来着,忘了。